p;
回到世贸,还是她一人,把食材放到冰箱,她去洗个澡,出来后倒杯酒,手里拿着本反杜林论。
梁夏在国外没回来过,春节她都一个人过,最开始有点不习惯,现在不会了,她喜欢独处,喜欢自由。
自由是有条件的,不能违背规律。
晚上灯火通明,好像都是热闹的,就她一个人。
顾欢光着脚踩在地毯上,身上只穿了黑吊带,吊带很细,松垮的搭在她胳膊上。
客厅没开灯,她站在落地窗前,酒瓶随意倒在地上,她手细又长,还白,指尖捏着根女士烟,抽一口,吐出来,又飘到她脸上,烟雾缭绕。
她有点醉,还有点、有点想跟时穆做。
在落地窗站了很久,烟抽完,腿都酸了,才把向外撑开的窗户关上,扳动把手锁死。
她在这一刻做了个决定,时穆不来,那就不要了,她要做学术、做学问,做个人。
她爱马克思,爱社会主义,爱真理。
她醉了,她其实谁都不爱,最爱自己。
她要去睡觉,可是有人在敲门,她或许可以晚睡几分钟,路都走不直了,去开门。
男人身上带很浓的烟味儿,他懒散的斜倚在门沿,看顾欢。
顾欢就靠在门口,左脚踩在门框,微笑看着他,舌头捋直,问,“你怎么来了”?
他怎么来了,他不知道,知道的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3页 / 共4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