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这么香,顾欢心真硬,她都心疼了。
下课后,季苒不忘把酸奶带回去,弟弟不要,放那不知道便宜谁。
回去路上,她倒着走,迎面问顾欢,“弟弟那可是校草级的,长得好,会打球,人细心,还年轻,这都瞧不上”?
顾欢不说话,她有异性恐惧症,季苒不知道。
季苒继续说,“你得给自己一个机会,不能直接就判死刑,我看弟弟就挺好,你说之前追你的那些人,谁知道你喜欢喝酸奶,还芒果味的,弟弟这人真能处”。
季苒没别的意思,她就是觉得顾欢太无欲无求了,她或许该在男人身上发掘一些乐趣。
季苒之所以这么想,是没见过她跟时穆做时的风情万种。
人有千万种,没必要去迎合大众,存在即合理,不是吗?
顾欢不知道季苒的想法,却把她的话放在心上了,她迟早跟时穆散伙,是得为自己多考虑。
接下来几天,季臣经常出现在顾欢眼前,或教室、或图书馆、甚至是餐厅。
他极懂分寸,也挑不出半点错,顾欢讨厌他都找不到理由。
南城大学都知道季臣在追顾欢了。
周五下课,他终于要到了顾欢的微信。
晚上九点钟,他给顾欢发信息,“师姐,周末有时间吗”?
顾欢论文通过了,她最近时间挺多的,没时间也可以挤出来,“有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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