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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造之材?多可笑,明明只是把他当一条听话的走狗罢了。
他曾经或许还有过跳出泥潭的想法,但是事实证明,他做不到。就像陷入沼泽中的人,越是挣扎,反而越陷越深。
濒死的痛苦与恐惧,远甚于死亡。
天色彻底黑了下来,遗鹊山的轮廓再看不见,靳凌霄将那张背影照删掉,关了手机。
离开窗边之前,他下意识地转头看向了唐时芜房间的窗户。
她当年没认出他,想必是早就忘记了遗鹊山脚诊所里那个满身是伤的男孩了。
然而,这段一方遗忘,一方不知的真相其实是:
当年,唐时芜一双小短腿狂奔回家,想要找奶奶帮忙报警。可回去时,何梅欢正在打麻将,一群姐妹吵吵嚷嚷的,一直不给她说话的机会。
哥哥已经在那里呆了好几天,多等一会,应该来得及吧?
她这么想着。
然而带着警察去到诊所时,床铺上已经空空如也。
后来她再问起奶奶,她也是顾左右而言其他,眨眼道:“那个孩子应该是走了。”
奶奶给出了这个模糊的回答,在唐时芜眼里,就是哥哥不告而别,去了别的地方了。
虽然有些失望,但是只要他能够逃开坏爸爸,一切应该都会好起来吧。
唐时芜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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