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小子命真贱,这么快就好的差不多了。”他打着酒嗝,脚步虚浮,笑眯眯道:“这次,你可要值钱了。”
他被带到了一个破旧的宾馆,在那里,一个大腹便便的男人望着他,眼露精光,不住地搓着手淫笑道:“这个是个好货色。”
“你确定什么都可以玩?”
“当然,他命硬着呢——不过他的医药费——”
“我当然会给。”
似乎怕凌远反悔,那男人急切地关上了门,伸手就要来剥他的衣服。
潮湿的青苔霉味,极速旋转的吊顶风扇,迷乱斑驳的光线,对方肥肉堆积的脖颈间疯狂喷溅的血液。
他不知为何生出了那样大的力气,在危急时刻抓起灯台一下又一下地砸向了男人的脖颈,随后带着一身血迹,不顾一切地往外奔逃而去。
他多希望,逃出这个小房子,门外站着唐时芜。
可惜,什么都没有。
之后,他躲在垃圾车里离开了昌岱,流浪了两年,被靳家找了回去。
靳媛曾经孤注一掷地爱上了错误的人,事后幡然醒悟,感受到的便只剩无尽的恨意。他的存在也不再是爱的结晶,反而成了一个耻辱的伤疤。
靳谟更是对他嫌恶至极,在他看来,他和凌远一样都是趋炎附势的恶心臭虫。
可靳媛因为病痛而摘除了子宫,作为靳家独生女,她再无法孕育子嗣。靳谟虽心有余,却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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