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顾言泽想这样叫——虽然有点羞耻,但也不是不行。
“阿芜,好不好?”
啊呜?听起来像是什么动物的叫声啊?
路灯似乎接触不良,噼啪的闪烁了一瞬,周围陷入黑暗。她听见顾言泽更加清晰的声音在她的耳边响起:
“阿芜,只让我叫,好不好?”
路灯亮起,唐时芜看见了他眼角的红痣,也意识到,他说的是阿芜。
沿海一带的渔村里,他们叫孩子便是以“阿”开头,显得亲昵又慈爱,可是不知是她的名字的原因,还是顾言泽这个人用的语气太暧昧。
阿芜二字,居然听得她耳根发烫。
“随,随便你,”她不敢去看他近在咫尺的眼睛,宁愿将目光落到不远处的路灯上,语气也十分僵硬,“不过人多的时候,不准这样叫我……”
即便是这样炎热的夏夜,他的手心仍然是清爽干净的,就这么覆在了她的眼前。
“阿芜,你这样看久了眼睛会痛。”
他似乎总是不知道自己这种无意识的呵护有多么可贵,又有多么让人心动。
唐时芜一个深呼吸,终于转过头,满脸通红地望着他:
“顾言泽,你真是个笨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