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上就是百家宴的日子,难道哥哥不陪我出席吗?」
「那个啊,儘管我很想……」
白煜轻轻叹了口气,从冥想中回神。别过脸在枕头里蹭了蹭专注地望着她,像个兴起的顽皮孩子,面带微笑撕开了盖着的纱布。
皮肉接触到新鲜空气引起一片鸡皮疙瘩,他微蹙的眉头表露此举并非毫无知觉。哥哥拉过她的手,沿着那血跡的边沿划过整条伤口。
「你害怕血吗,阳儿?」
他没有看起来那么孱弱,手上的力道大得惊人,悦阳着魔般盯着那条丑陋的切口。
她不害怕血,她只害怕那鲜红即将夺去的东西。
白煜的声音暗哑低沉,彷彿温柔的哄骗,妹妹的反应比意料之中还让他满意。
「为什么露出这副表情?这死不了人的。」
「伤口很浅,只是看起来吓人。」
悦阳抽回自己的手,努力抵制哥哥恶意恐吓的侵蚀,将摇晃的精神集中在原本的问题上。
「是不是他们来找你了?」
悦阳能得到秘密消息的途径很有限,主要来源于父亲的喃喃自语,而且那些听起来毫无逻辑可言的话往往很保真。听说远在下沙的前朝太后依然没有放弃属于她家族的荣华富贵,并且试图在朝中寻回自己的势力。
看似离她很遥远的事,实则又与她的处境息息相关。在这个没有对错的世界,一切的界定标准都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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