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程朝已经长成一棵能避风雨的小树,不再需要她的引导,但幸好程夕还可以修枝剪叶,弯曲定型,养成一株供人欣赏的盆景。
这年夏天,程朝、程夕和奚冉都各自顺利毕业,喜悦尚未被充分享受,意料之外的事情接踵而至。
先是项磊的爷爷病重去世,他失去了这个世上唯一的亲人。紧接着奚冉久居船上的父母终于生下一个男孩,而她是全家最后一个知道的。
如果说这两件事只是永安镇上最寻常不过的一件谈资,那么接下来发生的事则在人们口中编演出了无数版本,甚至还有愈演愈烈的趋势——项磊和奚冉“不见”了。
所谓不见了,就是跑了,更书面一些的语言,就是私奔了。
他们的离开如此突然和决绝,甚至连程朝和程夕也联系不上他们,只好给他们留言,期待他们看到时能报个平安。
两个十六七岁的孩子,在人们的闲谈中化别有深意的笑容和眼神。而他们的家人,如果还能称得上是家人的话,竟从没动过寻找他们的心思,所以很快,他们就沦为一桩隐晦秘事里的模糊背影。
八月下旬,轮到程朝离开了,他要去参加军训。从家里到学校坐车要四十分钟,他选择了住校。
程夕盘腿坐在地板上,半个身子趴在行李箱上:“哥哥,你晚一天再走吧。”
程朝把她从地上拽起来:“地上凉,快起来,回头你又要肚子疼了。”
夏天刚到时,程夕来了初潮,第一次就把她折腾得不轻。她双手捂着肚子,蜷缩在床上,程朝见她如此难受,又帮不上什么忙,只好拨开她汗湿的刘海,帮她擦擦汗。
“还难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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