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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是不是……”鸢鸢有些急了,她不要这样,她越想越害怕,她跟这里的雌性不一样,这里的雌性一年就发情一到两次,她来例假可是每个月都来,她一想到身后跟着无数的雄性,说不定还会被关起来生幼崽生到死,她这会儿真的怕了,身体像坠入了寒窖一般,冷汗瞬间就爬满了全身,肚子开始痛了。
阿提卡斯见她越来越不对劲,脸色渐白,知道吓到她了。连忙抱着她轻声哄“别怕,别怕,我不会这样对你的。”
鸢鸢又怕又疼,一个脑筋没转上来,又气又恶心的干呕着往垫子外边倒。
(对不住呀!对不住!我最近忙论文呜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