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意识的跟着喃喃,让他们逐渐的在嗓子眼消化。
她把裙子撩到身后,猫着腰坐在楼梯间的门槛边,我挨着她也坐下,又见她从皮包摸出香烟,忽然口有些干燥,又觉得烦躁得很,就跟她讨了一根烟。
就在我点开打火机要点上的时候,她用力吸了一口后吐出无数个圈,隔着一层烟气问道:“所以呢,你觉得当女人有什么不好?害怕自己胸前挂两个大馒头?那可笑去了,喜欢女人胸部的男人一抓一大把,男人把头埋在女人身上的时候怎么就不觉得恶心来着?”
她抬起头,眼神里有轻蔑的笑,徐徐又低头抽了一口。
“怎么选择是你的事,我还是那句话,子非鱼焉知鱼之乐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