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那时候许弗言就是她爸爸,“爸爸”,很笼统的一个概念,养育她、爱护她、给她人生最好的祝福和期许的人。
近来她却常常不自觉偷偷打量起她爸爸,他的眉眼、鼻梁、耳廓,甚至根根头发,都熟记于心,糅合成一个全新的印象:一个英挺俊美的男子。
眼下他架着腿捧书的样子,衣袖半卷,露出一段劲实的胳膊,从容的闲意里便透着力量感,有读书人的温文尔雅,也不掩仕者的颀峻气派。
许陶然又心旌动摇了,明明爸爸就坐在自己身边,她心里却泛起渺然的企慕,轻冉冉的,这种感觉已经不再陌生,只是有点令她慌张不安,可并不排斥。
“老师。”
有人来问问题,惊断了许陶然的思绪,那个人不是别人,正是李依依。今天穿得倒是正常,黑裤子,白t恤,都很宽大,把她身材妙处,遮得一干二净。
她的书被许弗言拿在手,她弯腰站着,双手撑膝,额头与许弗言凑得很近,t恤胸前就空荡荡坠下来,在许陶然的视角能看到一片肩下的皮肉。
李依依也不单是听,是讨论式的请教,许弗言说完,她也会发表自己的看法。
这样一来一去,就谈得深入且久。久到后来变成李依依蹲在许弗言膝边,手撑着下巴,外翻的厚嘴唇涂着蜜桃色口红,像颗饱满的猩红樱桃,点缀在不施粉黛的黝黑脸蛋上,眼睛本来很小,此时竭力睁大,好奇和专注奔涌出来,天真又单纯,总之就是另一种又欲又纯。
方晓禾说,男人最受不了的就是女人对他的崇拜,特别是他确实有真才实学的时候。
最后,李依依笑起来,一扯嘴唇,她瘪嘴的缺陷就暴露出来,“谢谢老师,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 / 共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