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司烨心中没多少对外邦人的怒气,反倒盘算着史官手中记着的《实录》。所谓史官不虚美,不隐恶。《实录》虽如实记载着皇帝的一言一行,却不能呈览给皇帝。这是从开国便有的传统,此刻却搅得司烨心神不宁。
“陛下,据臣所知,夏王此前似是患了重疾啊。”
谢相缓缓开口打破这片诡异的寂静,却是盯着那两个外邦人说的。
“看来你们夏国的医术颇为匮乏啊,靠着些歪门邪道所言可治不好你们王的重病。”
“你这个…!”那蓄胡汉子欲冲上来,却被一旁的人拉住。
“陛下,此事是我们提的匆忙了,改日再与陛下详谈。”
那瘦高个拉住一旁的汉子,给了他一个警示的眼神。两人坐下后,那汉子往嘴里猛灌几口酒不再开口说话。
另一头一红衫官员起身接道:“夏国地少人稀,是以没有拿得出手的郎中也是情理之中的事。”那官员一顿,向谢相的方向微微一视后接着说,“我国医术高明者不在少数,譬如这位便是虚竹先生的得意门生。”
那人侧过身,司有芸总算看到谢昶的身影。
他笔直地坐在那,面上没有一丝表情。明明此刻众人的目光聚焦在他身上,却仿佛与他无半点干系。
“你说高明就高明?”那醉酒的外邦人听后嗤之以鼻,全然没意识到自己的态度已坐实了夏王病重一事。
红衫官员并未理会,拱手道:“陛下,臣听闻太后娘娘近日玉体欠佳,不妨让这位给太后娘娘请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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