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只盼着司有芸早些醒来。
不到一刻钟,谢昶用手背试试了司有芸额间的温度后,才将针一一取下。
“我先去开个安神的方子来,殿下应该一会便能醒了。”
谢昶这头话音刚落,感受到手背上温度渐渐消失的司有芸缓缓睁开了眼睛。
“你们怎么都在这?”
司有芸先是一愣,随即疑惑地看着她屋里突然冒出来的人,撑着身子想要坐起。
青衣见司有芸总算醒过来不禁兴奋的叫着,“殿下醒了!”
“你们声音这般大,我自然会被吵醒。”司有芸哑着嗓子,转过头透过窗户看了眼外面的天色,不知是几时,只知还未天亮。
“殿下先前魇住了,奴婢便自作主张叫了谢公子来…还请殿下责罚。”
青衣低着头请罪,无论司有芸现在与谢昶是何关系,她自作主张半夜叫人近了殿下的寝室,便是冒犯。
“行了。”司有芸摸了摸自己的脖颈,感觉有些粘腻,“就罚你去给我打盆温水来。”
见司有芸现在还能淡笑着说话,青衣松了口气便转身出去了。
“还难受吗?”
谢昶拿出怀中的帕子,坐下给司有芸拭着额间的细汗。
“梦到了很久以前的事。”司有芸合上眼睛,用指节出顶着太阳穴缓缓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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