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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昶嘴角轻轻扬起,摇了摇头,“殿下无病,自然用不上药。若是殿下有心调理,在下先为殿下施叁日针,至少要让殿下日出前能入睡。”
司有芸往日并不喜着华服首饰,此刻头上也不过松松插了支白玉簪。谢昶看到司有芸面上愣愣轻轻点了点头,那盘起的乌发许是过于柔滑,簪子随着动作像是要滑落一般。
谢昶双手交迭,按耐住心中想要上前给她扶起簪子的欲望,清了清嗓子,“不知殿下府中可有识得穴位的侍女?”
“并无。”
“既如此。”谢昶起身欲告退,“今日在下今日亥时前来为殿下施针。”
谢昶告退后,司有芸望着她离开的方向出神。
“殿下。”青衣见司有芸从见了谢昶神情就不大对,心中以为是久不见生人的过,“可是有什么不妥?”
“你说,裕妃姓徐。她的族弟怎会姓谢?”
“殿下可是担心此人来路有问题?”
司有芸摇摇头,既然在皇兄那里过过明路,人就不会有问题。只不过因为她对这个突然出现的男子有着太多好奇心,想问的太多,却又不好初次见面就如此失礼。
这番心里话要是让青衣听见定会不平,堂堂一朝公主,莫说见面多问几个问题,就是直接把人收到房里也不有没眼色的敢多说两句。
如此患得患失,只能说是司有芸本色如此。
苏太后当年生下她时不过二八年华,自己还不过是个尚未能在尔虞我诈的后宫中熟悉生存法则的少女。司有芸的出生,并未给她在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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