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后靠了靠没立刻答话。
心里盘算着,这个时节整天寻思着找事的除了中宫那位也没别人了。
“再说吧。”
对这个回答绿衣倒是没太多意外。她们殿下白日里觉都补不够,哪有精神赴这种不紧要的宴。
“对了,相府最近可来了什么人?”
“谢相府?”绿衣皱着眉仔细想了想,“没听说,可要奴婢去问问?”
司有芸端起茶碗,撇了撇浮在上面似有若无的浮沫,没说好也没说不好。
过了许久才又开口,“我记得库里有件前些年皇兄给的千里镜?你找找后晌送过来。”
虽说今日精神头不错,可司有芸到底还是没出府。去书房寻了几本游记,窝在榻上等着绿衣。这一等就是近叁个时辰。
日色渐沉,司有芸揉了揉眼睛和上书有些纳闷。公主府如今只住了她一人,又因这宅子比起封地的小了几倍,平日里事务并不繁琐。怎会找个物件都耗费这么久?
因心里一直惦记着,司有芸刚准备起身去看看,就见绿衣一脸疲惫的抱着一长匣子走了进来。
打开一看,正是那千里镜。
绿衣心里叫苦不迭,那年公主看到这千里镜后只说了一个丑字,就再没惦记过。这么些年了,宫里自新皇即位后赏的东西又多,找这千里镜六七个人一起都耗费了不少功夫。
司有芸拿起那千里镜,向窗跟前走了几步,对着窗外眯着一只眼睛看了看。随后像是极不在意,将那千里镜随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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