腐败,也不会引来苍蝇。
那就直接用猪肉啊。大宝说。
猪肉的密度和猪的密度不一样。我说,猪有体腔、有空腔脏器,所以纸箱不会沉,用一百二十斤猪肉,不直接沉了才怪。
一头猪一两千块,值不值。林涛问。
这是头病猪,病得都站不起来了,卖不掉的。韩亮说,养猪场五百块处理给我们了,他们也算是捡了便宜。
病猪好,病猪好。大宝闭着眼睛,对着猪双手合十说,阿弥陀佛!我们不是有意杀你啊,反正你也活不了多久了,活着还要饱受病魔的折磨,不如我们给你个痛快。再说了,一会儿你入土为安,还为命案侦破做了贡献,总比被人吃了变成便便强。
陈诗羽扑哧一声笑了出来说:你这都是什么毛病啊,一群大男人畏畏缩缩的。嘿,你俩还是学医的,上学的时候没杀过小动物?
那时候,我都是当辅助,当辅助。大宝解释道。
杀狗我也不行,我是爱狗之人,但是杀猪没什么吧?我去杀吧。陈诗羽说。
说完,陈诗羽从勘查车里拿出一把匕首。
别急,等会儿。我一把拉住陈诗羽,颤声说,不能放血,放血会吸引更多的苍蝇,时间就不准了。
那怎么办?陈诗羽问,勒死吗?
勒不死。大宝躲在我的身后,怯生生地说,猪没脖子啊。
我指了指勘查车里的勘查铲说:颅脑损伤,你懂的。
陈诗羽鄙视地看了我们一眼,拿起勘查铲走到猪的旁边,挥起铲子一下打在猪的脑袋上,猪立即不再喘气了。为了防止猪不死,陈诗羽又打了几下。
我们四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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