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红色。是人的大脑,人的强烈情感在作怪。
“曾经是。”谢文清有些唏嘘:“可是他出了意外,走了,只剩了一对眼角膜给我。但我当时没有足够的钱,做不起手术。医用保存眼角膜也需要很大一笔钱。我让给了别的人。”
再说起这些,她已经很平静了。
月见沉默许久,说:“现实从来残酷。社会各路捐钱的事,大多是新闻上的一两件概率。但现实里却是桩桩件件,鲜血淋漓。无法解决。”
“你有一双慧眼。”谢文清走了过来:“你这个人十分矛盾,想法明明很现实,可又像个没长大的小女孩,而且还相信爱情。”
月见笑:“我从来没有小过,也从来没有大过。”
她的艰辛,洛泽都懂得。他握住了她的手。
“没关系,小叔叔,有了你,一切都过去了。”她反过来安慰他。
“好,我同意你的方案。我相信你能走得更远,也能让我走得更远。”谢文清回答。
月见很高兴。只差没鼓掌叫好。她说:“小清,一切都不需要你出面。我会安排。只要你不怯场,面对媒体,面对法庭,一切都好办。”
谢文清笑了笑:“我没什么好怕的。”顿了顿又说:“我不想欠人家什么。我为你们各做一件雕塑吧。你们觉得好,再决定要不要我加入蓝斯,怎么样?”
洛泽马上就要反驳,做雕塑这个提议很危险,可不明就里的月见已经一口应承下来。
她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