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痛。”洛泽突然就抱住了头,将脸压进了膝盖里。
是两个“他”在作斗争了。月见都懂得。
这一场争斗,犹如撕裂。
忽然,洛泽直直地站了起来,手按动沙发后、墙壁上的某一个点,整堵墙突然就翻转了过来。
月见将情绪控制得很好,没有露出什么惊讶的表情,只是安静地等待他。
或许是她的安静感染了洛泽,他渐渐平静下来。“看一看吧。”他说。
那堵墙已经变了个样,挂着一副画。就是刚才洛泽提到了《ophelia》。是她早几天才从艺术杂志里看到过的,原来是几经周折,从泰特美术馆里搬到了这里。
“洛克与馆长有交情,馆长特许他可以拥有该画叁年时间。这幅画,在蓝斯艺术廊展出过。严格说来,是属于洛克的,在叁年时间里。现在时间快到了,我要替洛克将它送回英国。”洛泽说。
洛泽不会说无用的废话。月见敏感,觉得这幅画很不祥,点了点头,说:“你觉得洛克为什么选了它?”
“或许,他不愿那个人也变成奥菲利娅。”洛泽低喃,见她蹙眉,又说:“奥菲利娅代表‘死亡’、‘绝望’、‘不被期待的爱’,而你觉得是哪一种?”
月见沉吟:“我不知道洛克的过去。但你说,他很会说话。很讨人欢喜。我想,他应该是个比你更开朗的人。可他却收藏这幅画,这么忧郁的画……”
“那段时光,洛克很抑郁。”洛泽说:“他生命的最后一段时光……”
月见忽然就闭上了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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