冒了,怕传染你不敢说话,我在纸条上写了我的名字,你没有看是不是。”
“我对裴白珠……动了你的东西对不起,一切都是我活该,我自觉我得到的惩罚够深了,你放过我好不好。”
气氛到这里不哭不行,有时候适当的软弱也是一种自我保护,温漾抬眸,眼眶中蓄着一汪微小的湖泊,晶莹的泪滴溢出,顺着她潮红的面颊滑过,砸落到沉初棠手背上,温度烫得他心惊。
沉初棠不可置信地凝视着温漾。
半晌,他质问道:“怎么能是你……怎么能是你?你为什么不早说?”
震惊、懊恼、责怨,各种杂乱的思绪一股脑朝沉初棠袭来,他早已捧起她的脸,又开始慌乱而笨拙地替她擦拭脸上的泪,可眼泪像决堤的潮水怎么都擦不完,记忆中如米团子般可爱乖巧的小女孩似乎与这张哭花的脸完全重迭了,他却像个傻子一样毫无察觉。
他曾经说服自己,她只是小时候的玩伴,不值当一直放在心上。可当他发现她就在身边如影随形,他真能像他心中所想那般,不去在意她吗?
沉初棠向来张扬倨傲的面孔上竟罕见地显露出了挫败的神色,他深知任何解释在此时都是苍白无力的,他已经伤害过她了。
温漾难堪地咬紧唇,胡思乱想有没有一掌劈晕自己的可能,虽然沉初棠看起来像是没欲望了,可他冰凉的手指贴上她脸庞的那一刻,她就已经要近乎崩溃了,她怕自己先控制不住反扑了他,落个自讨苦吃。
似是想补救什么,又或者对曾经的玩伴下不去手,沉初棠难得做出件人事,他脱下外套包裹住温漾,然后放倒座椅,将她抱到上面,急躁道:“你忍忍,我送你去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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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决矛盾要靠抓根本、抓关键,问题是怎么产生的,也得怎么去解决。这句话我引用的是百度“解铃还需系铃人”的含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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