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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越想越害怕,那段时间真的是废寝忘食,最后一无所获,导致我以为我真的要被送去嫁人了。
那几天也没什么胃口,对什么都兴致缺缺的。
直到叶禹潮在房间里公放《凉凉》让我一下就崩溃了。
我哭着甩开他的房门对他说:“都怪你,一天天凉凉,凉凉的,我的金奖没了,我要被奶奶安排去嫁人了。”
然后哇哇大哭,任爸妈叶禹潮叁人怎么哄我都没用,最后是太累了才停下的。
后来上大学的时候,这也成为了我不想回家的理由之一,大学毕业之后更是胆战心惊的度过,不回家不留在上海,找了个叁线城市工作生活。
后来对于凉凉的恐惧消散于我一个叫陈之良的学生。
学习成绩很好,尤其是数理化非常的优秀,他的朋友都叫他阿良,他本人没意见,后来的各种竞赛也没有因为一个称呼而失败的。
最近又提起“凉”这个字是因为嘟嘟打喷嚏的时候都会“啊嚏,阿凉”
我跟叶禹潮最近被这个后缀给逗笑,然后就放出来这些陈年旧时。
我这几天老拿这个事情开他玩笑,导致我自己翻车了。
我之前跟林清越聊到最近娱乐圈的“清朗”的时候说成了“清良”。
我明明脑袋里清楚的知道是哪两个字,但是说出来就变成这样了。
当时林清越还调侃我跟叶禹潮的夫妻默契,我谢谢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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