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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本是要睡着的,可是他的眼神让我每个几个小时就醒过来一次。
那是我高中睡得最不踏实的一晚。
凭良心说,我也害怕世界末日,我害怕失去叶禹潮,而我的潜意识认可了我的恐惧,所以我时常要确定他是否在我身边。
我在迎接黎明时问叶禹潮:“地久天长是多久?”
他说:“比细水长流更久。”
滴水能成泉,泉能成溪流,溪流能成河,河聚集成海,海的尽头是什么?
地的尽头是海,海的尽头优势陆地,所以地久天长应该是最久远的比喻了吧。
我问:“又比它更久远的形容吗。”
他没说话,看着窗外东升的太阳,他站起来,看着侧躺在床上的我说:“东升西落。”
于是,我自那之后,经常能感知到时间的流逝。
比如,叶禹潮过了晚上八点还没回家。
叶禹潮周六一天都不在家。
距离叶禹潮下一次的生日还有298个日落。
在我知道自己的身世后的那段时间,简直像是我生命的倒计时,我好像会在不确定的某一刻变得无家可归,被抛弃,没有归属,于是开始算起天明。
而我在上了大学之后,彻底失去了对时间的感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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