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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上和地下还是不一样,即使已经把所有的窗帘都拉好,但是还是会有隐隐约约的光线,透过窗帘的缝隙撒进来,这里还会有陌生的消毒水的味道,床板也硬邦邦的,哪里都不舒服。
他知道不舒服,他知道这个环境让他难受,可是他却不知道应该怎么办才好。
他习惯了被养在那个不见天日的地方,他习惯了在日复一日的黑暗中等待,突然从那种环境中抽离出来,他只觉得心里空荡荡的,到处都很迷茫。
有人敲了敲房门,是进来送药的护士。
对方给他送了药很快离开,她们用着很小很小的声音,以为房间里的人听不到。
可是姜洛洛长久处在眼睛看不见的境地里,耳朵已经越发灵敏,她听见那两个人在小声议论,
“她长得好漂亮,我从来就没见过这么漂亮的女孩子!”
“什么女孩子?那是从9楼转下来的,他有病,他是个男孩……”
“啊……那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