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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她身上留下只属于他的痕迹。
华峰指尖轻抖,他是杀过人的,更不要说打人,他也知道王安羽不可能会为这种小事找她父亲出头。
但此刻他下不去手。
他只是曲指弹了弹烟灰,青白色的烟灰带着微烫的温度落在女人艳丽的乳晕上。
“...嗯...”乳头敏感,微痒微烫的触感,王安羽忍不住娇哼了一声。
华峰看了眼她,掐了烟,低头将那已经动情挺立起的小乳头含进口中,又舔又吸,用舌头轻柔抚慰。
敏感的乳头被他温柔又有技巧的吸舔,王安羽身子都软了下来,她眼睛都攒了水,呻吟:“哈啊...”
这样细腻的快感让王安羽都快忘记了正事,她从快感里找回一点理智,问:“你...还没说...你到底做什么呢?”
没想到她还记得。华峰失笑,轻轻吐出她的乳头,回她:“地下钱庄,养游资、做空做多、现金拆借、外汇买卖,这些都会做。”
这些事很多年了,到底那时他太幼稚,曾想以暴制暴,最后却给自己染上了满手的鲜血,洗也洗不掉了。
2010年,国债砸盘,那天的天空是少见的粉色,有一只股票是足以载入资本史册的“妖股”,一上市就连拉了六个涨停板。腥风血雨,鏖战三天,据说那天做空的庄家亏损达十个亿。
监管规则还不完善的股市就是赌场。
这位做空的庄家,被称作“证券金手”的男人在他面前卧轨自杀,他死前的诅咒伴随着他被火车铁轮碾碎飞溅的尸体都砸向他。
“华峰,你不得好死。”
那时华峰只是用纸巾擦去了黑色衬衫上洇湿的血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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