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程京闻的肩膀晃,挺无理取闹,“今天是我约的你,我提前三天就约了!你明明应该先来,再去……”
她越说越伤心。
大概也发现自己的话没一点道理,讲不下去。只能自己跟自己较劲,哭得抽抽搭搭。
“程京闻,我准备了一个月呢。”
杜窈把眼泪蹭在他的颈窝。
一点潮湿的咸涩,被脉搏滚烫的跳动迅速蒸发。
“为什么偏偏是今天呀——为什么?他们是不是故意的……”
胡话。
杜窈又说不下去了。
彻底哑声。抱着他,只顾闷头哭。伏在怀里,一抽一抽地往外冒可怜劲儿。
程京闻由她哭得稀里哗啦。等她终于中场休息,就去递一盒抽纸。
“公主,”他挺无奈,“别哭了,长城都要给你哭倒了。”
“可这算怎么回事啊。想送你的面具被偷,想约你吃饭又碰上这种事……”她吸吸鼻子,“程京闻,这是不是一种暗示?”
还是对面具耿耿于怀。
一种越发强烈的不安感经由这一晚的变故骤然腾升。
她不再哭。倒不安地攥住他的衣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