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焰弱下去。
象征性推了推他的肩膀,“走开呀。”
程京闻俯下身,把脸贴在杜窈的颈侧。
细碎的发蹭得她耳廓发痒,灼热的鼻息不加掩饰地喷洒在她的肩与背上。
“窈窈,”他轻声,“这几年,我很想你。”
杜窈情愿相信程京闻这会是真的醉了。
刚抵达国外的前几周,杜窈每天都要把程京闻从黑名单里放出来十几遍。
没有等到一通电话,一封消息。
既然很想她——
为什么不来找她。
一个人怎么能用这样恳切的口吻,说出这样假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