爪磨平。
这盘算打得太好,似乎是认定,只要周诀娶了那女人,他再怎么折腾,最后的家产还是连着他们那份呢,能真的分得清吗?
都是局内人,人人都在算计。二婶家的亲外甥女他们小时候也见过,嚣张任性,眼界浅,在他们兄妹二人在二叔家寄人篱下的时候,她是没少说过风凉话的。
本以为周诀当时会毫不犹豫地怒然拒绝,可他居然没有,还默许了二叔的自作主张,张扬散友,从那以后,他便多了一个连面都没见过几次的,名义上的未婚妻。
周谭讨厌那女人,于是不管不顾地跑去质问周诀,那天,她少见地从哥哥脸上看到几分失意颓丧。
“小谭,我等不及了,我只想快点争回爸妈的东西。”
周氏房地产全链,靠他一点点争,少则五六年,长则无法言计,二叔是割肉拿出了十足的诚意,十足的诱惑。
当时,周谭以为他说的‘等不及’是指商业利益,可实则却不然。
争回家产自然是周诀心头首要之事,只有把这件事落实,他才能算不辜负爸妈的在天之灵,而那之后,他却也有自己急切想要做的事。
他长久以来克制得辛苦,只因身上还有所肩负,有所捆束,但已经快了,等国外的拓展项目结束,他便再不必依靠这段联姻,继续与二叔虚以委蛇。
等到那时,他才能述明心意,安心给人承诺,而不是在自己明明还有‘未婚妻’时,还毫无原则地去轻挑招惹。
对于迟溪,他是万分珍视,百般小心翼翼,唯独只盼,她能驻留原地等一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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