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行动方便,他们都穿着简单利落的交领劲装。本来很好打理的,难就难在,他要给洛肜系腰带。
当她昏迷时,他能心无旁骛地解开她的腰带给她的伤口上药。但当她清醒时,他无论如何也下不去手。
偏生洛肜还不懂得体谅小古板的无措,哪壶不开提哪壶说:“白玉师兄,之前在城隍庙的时候,也是你给我包扎的伤口吗?”
“……嗯。”
白玉钦看着她的容颜,想说她当时危在旦夕,他不得不帮她解衣止血,但行为冒犯确也是事实。他无法反驳,只能低垂下眼,无声地等待着洛肜的怒火。
洛肜微微侧目,不用看都能想象得到小古板此时的表情,肯定是无怨无悔地包容着她的一切坏脾气。
她内心叹息,又玩心大起,故作脆弱地拢了拢衣领说:“你都……看见了?”
白玉钦不是很清楚她说的看见是指什么,但当他抬头对上她“难堪”的神情时,背脊一僵,隐约明白了,抿唇解释道:“抱歉,我只是处理了你的伤口,其他并未冒犯,如若不信,我可对天发誓。”
洛肜当然相信小古板的人品。
但她还没玩够,娇柔地咬了咬唇说:“可是我伤重在琵琶骨,且背部、手臂、大腿外侧也均有伤,而且我外衣都被换过了。我师娘曾叮嘱过,女孩子的身体不能随便让男子触碰的,谁碰了谁就要负责。”
不让人触碰是真,需要对方负责是假。
修真界没有凡间的规矩,除非女孩自己心仪对方。
为了处理伤口不得不撕开伤口周围的衣物,事后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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