潭,似乎下一刻就能把人给溺毙在里头,他下颌线紧绷盯着帝王的眼睛:“父皇不愿说?”
“那儿臣问,母后离世那晚,父皇可在母后宫中?太后可在?柳妃可在?”
殿中气氛骤然凝住,沉得比外头寒风簌簌的宫道更加冰寒。
帝王很严狠厉,不过是一瞬功夫又被他极快的压了下来:“太子!你在质疑朕的话?”
“你母亲是病死的,这关太后何事?关柳妃何事?”
花鹤玉忽然笑了,唇角扯着凉凉的笑意:“父皇的意思儿臣知晓了,儿臣告退。”
太子来得突然,离去得也十分突然。
他大步走出大明宫殿外,也寒入骨髓的夜风吹着,胸口闷着的钝痛淡去几分,那种心悸的抽痛感依旧折磨得他喘气都痛。
“殿下。”西风赶忙上前,宫灯被风吹得悠悠晃动。
花鹤玉语调带着浅浅的疲惫:“回去吧,孤今日累了。”
西风小心在前头打烛引路,花鹤玉走得很慢,这天走了多年的宫道,第一他令他觉得陌生,曾经年岁小时,母亲牵着他走过,他也曾被父皇扛着走过。
可如今花鹤玉看来只觉讽刺。
他疯狂想念慕时漪身上的体温,疯狂想把她紧紧抱在怀中似乎只有这样,他那颗干枯而千疮百孔的心,才能感受到那么一丝丝他还活着的错觉。
等花鹤玉离去很久后,帝王看着寝殿中摇曳烛火,他忽然开口问:“当年柳妃离宫是多久之前的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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