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最终没能如愿在宫中住下,不过是呆了小半日功夫,就面色苍白逃也似的回到了宋家暂住。
堰都里的勋贵之间盘根错节,多多少少各家中都带着姻亲关系的。
明州卢家嫡女,就依着远亲中有个嫁入宋家旁支当续弦的姑母,便以表姑娘的身份,理所应当在宋家住了下来。
转眼又过了十多日,花鹤玉一直在宫中侍疾,也就夜里偶尔抽空同慕时漪悄悄见一面,就要匆匆回去。
帝王虽然已经醒来,精神也清楚,但借口在龙榻上躺了一整年,身子骨不行,要下头的儿子照顾的。
借口是这般,偏偏又指名了要太子照顾。
二人不光是父子,更是君臣,花鹤玉又是大燕国太子,外头也不知多少眼睛看着,他但凡行为上有一丝怠慢不孝,参他的折子估计都能向雪花片一样落入宫中御案上。
毕竟享受万民敬仰的同时,这些目光也同样是一把双刃剑,能悄然杀人于无形中。
终于,在新年还有三日时。
张公公几乎的屁滚尿流滚进大明宫寝殿内的。
“陛下,陛下,不好了。”
大冬天里,张公公满脑门冷汗战战兢兢:“据探子消息,宣威大将军回堰都了。”
帝王握着书卷的手稍顿,他面色的神色依旧压得稳:“回来就回来了,需得你这般大惊小怪?”
“不、不是。”张公公跪着往前爬了一步,脸上煞白:“同宣威大将军一同回来的还有苍西的镇北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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