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燕窝羹后便随手搁在一旁:“那就让他们去寻太医,若是救得回来便救,救不回来宫中就办丧事,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
“你这孩子也真是,你难不成忘了你的主子是哀家我?”
宋太后冷冷瞧了书竹一眼,又听着殿外簌簌的风声和落雪声,想必是极冷的,于是她慢悠悠道:“哀家赏你去外头御阶上跪着吧,什么时候太阳出来了,你在什么时候起身。”
书竹垂着眼,只是起身时身体晃了晃,但他依旧恭谨道:“是,奴才谢太后娘娘赏赐。”
这时有暗卫从屏风那头走出,跪在太后身前,小心禀报什么。
书竹已穿过层层纱幔,加上那暗卫把声音压得极低,他只隐隐听到“太子”二字,当即垂在袖中的手紧了紧,心里晃过一丝不安。
就在书竹即将踏出永安宫太后寝殿时,那嘶哑苍老的声音缓缓道:“回来。”
书竹跨出去的步子一顿,僵硬回头,再次恭敬跪倒在宋太后身前:“奴才不知太后娘娘有何吩咐。”
“今日不叫你跪了,你马上去堰都郊外的皇家别院。”
“传哀家口谕,陛下病重,请太子立即去九琼山祈福,保佑陛下龙体安康。”
九琼山也位于京郊北部,最高峰主殿足足一千零八阶梯,平日里都难爬上去,更何况这般落雪的天气。
书竹把头压得更低了,他压着情绪,根本不敢让人瞧出异样。
等天蒙蒙亮时,书竹到了京郊别院外。
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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