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那种冷到骨子里的寒颤和无论也走不出的黑暗,就像刺入身体深处的冰凌带着尖锐寒意。
此时外头已然天光大亮,鸟雀唧唧喳喳的声音从屋檐漏下,屋内还如有若无萦绕着一股极淡的旃檀冷香。
慕时漪伸手摸了摸身旁位置,花鹤玉不在,只余锦缎微凉的触感划过她指尖。
“山栀。”慕时漪声音微哑。
在外间守着的山栀,闻声赶忙推门进去。
纱幔低垂,层层叠叠,当山栀小心用金钩挑开纱帐,入眼便是半撑着大迎靠枕,靠在床榻上的娇人儿。
乌发雪肌,绸缎般的青丝披撒在纤薄背脊上,下头透着大片白皙带着绯色痕迹肌肤,就连攥着锦被的手腕,都不可避免印着令人脸红心跳的齿痕。
“姑娘。”山由掩嘴低呼,眼中带着颤色,昨夜的殿下竟然如此孟浪。
山栀慌忙转身去一旁箱笼中翻出去痕的膏药。
慕时漪纤细修长指尖,卷着一缕碎发,看山栀递上前,带着药香的小瓷瓶,摆手道:“无需,过几日便消了,太子殿下何时离去的?”
山栀赶忙垂了眼:“回姑娘,太子殿下是卯时三刻离开的。”
“卯时三刻么?”慕时漪呢喃一声,看向枕边放着的白玉折扇上,上头用丹绳穿着的金铃被他取下,如今只留玉扇给她。
慕时漪伸手拿起,触手之下皆是玉的润泽,她不可避免掌心颤了颤。
不禁想到昨夜花鹤玉压|着她,喘|息声中,是他黯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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