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件件看下来,花鹤玉能深刻感受到,慕时漪的童年就是泡在蜜罐中长大的,无忧无虑,是整个慕家捧在手心长大的金枝玉叶。
若是徐含珍还活着,堰都那些人不曾把徐慕两家逼迫到退无可退的地步,那她是不是就永远不会遭受这些苦难。
这般想着,花鹤玉眼中本漆黑平静的眸色,陡然翻涌,是再也压抑不住的铺天盖地的杀意,临着决堤的疯狂。
不过一刹那,他发紧的身躯,就被一双温暖柔软的手紧紧住,炙热气息因为身高的原因,堪堪拂过他滚动的喉结。
“夫君。”
轻飘飘的两个字,唤回了花鹤玉所有的理智。
他狠狠咬破舌尖,尖锐的刺痛和咸腥的血,勉强压下他眼中涌起的杀意。
花鹤玉藏在袖中紧握的拳头,因为用力骨节泛白。
他眼中慌乱一闪而过:“对不起,我好像吓着你了。”
“没有。”慕时漪认真摇了摇头。
她踮起脚尖吻了吻花鹤玉微蹙的眉心:“殿下不必这般自责,那些该死的人,自然会死,母亲的死与殿下无关,慕徐两家和堰都的恩怨,也与殿下无关。”
“殿下。”慕时漪伸手抚平他紧蹙的眉心,“时漪受过的痛,这十年间,于殿下而言恐怕只多不少。”
“殿下若要这般时时自责,把自己一直困在心魔中,时漪心里会痛,会难过的,更是会担心。”
“殿下可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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