浊双眸,带着沉沉戾色。
身旁的老太监福喜弯腰屈膝,跪行在龙榻旁:“陛下。”
龙榻上,被病痛折磨得才五十出头就已经老态龙钟的帝王,努力掀开眼皮:“宋太后睡下了?”
福喜点头:“已经用了汤药歇下了。”
帝王轻轻叹口气,眼里似笑非笑:“睡了就好,朕自登基以来,日日寝食难安哪。”
突然他又问道:“太子近日如何,可还是时时吐血?”
老太监福喜眼角一抽,如实答道:“数时辰前,听太医院来报,殿下的病又犯了,起不得身,好歹用汤药吊着,又熬过一回。”
“是么?”老皇帝眼皮缓缓展开。
如同自言自语般问:“你说朕是不是错了?对他太苛刻了?但谁让他那般聪慧,偏偏是从宋家那女人肚子里出来。”
他疲惫的摆了摆手:“算了,由他去吧,传圣让大皇子回堰都,总要有接替的人选。”
福喜心头大震,却不敢表现出丝毫情绪,赶紧恭声应道:“奴才这就去办。”
“等等。”帝王突然叫住他,眼中泛起一丝兴致,“朕听说慕重山那嫡女,近日在闹和离?”
福喜把腰弯得更低了,弓得就像颗营养不良的歪脖子树:“外边是有传言,不过看方家的态度,宣威将军一日不死,他们是一日不会放手慕家这香饽饽。”
帝王闻言笑了笑,声音嘶哑恐怖:“是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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