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打了再说。”说到这,她的声音顿了顿,继而轻悠悠补了句,“若还敢放肆,不知死活,那就打断手脚丢出去。”
她话音落下瞬间,惊雷炸响。
与叠叠峰峦相缠的乌云,终于占据上风,暴雨倾盆而下。
太夫人丁氏早早就带人坐在祠堂里候着,见慕时漪冒雨孤身进来,便冷声笑道:“慕氏,今儿我可是看在你娘家的面子上,给你留足了脸面,没有把族中长辈都叫来,让你当众出丑。”
慕时漪提起裙摆施施然跨了进去,脊骨端庄笔挺,冷眼瞧着丁氏:“趁我不在,便私自罚了我院里的丫鬟婆子,母亲当真以为慕家没人了?”
丁氏心虚,弱了声音:“处置了又如何,不过是些不值钱的奴才秧子,恶奴跋扈,没打死已经算给你留几分薄面的了,你如今坏了我们方家百年家风,还不给我跪下受罚!”
慕时漪似笑非笑瞥向丁氏:“母亲这般作态,是你个人之意,还是国公爷的意思?”
“难道方家百年立足之本,就是姻亲落难时,划清界线,落井下石?”
“你!休得一派胡言。”丁氏的脸色顿时变得难看无比,她也不是个蠢的,慕时漪这话,是要用仁义礼教这顶天大的帽子压死她。
辅国公府好歹也是传承近百年的钟鼎之家簪缨之族,最重的就是外头脸面名声。
若真坐实了姻亲遭难,就落井下石的恶臭名声,下头那些还未成婚的哥儿姐儿,日后还要不要说亲了。
丁氏脸上神色,一阵青,一阵白,直恨得牙痒痒。
她当初就不该贪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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