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夫狐疑地看了她两眼。
乔娇还在耐心地等待他的回答。
车夫被乔娇的眼神看得心里发毛,忍不住顺着乔娇的话联想下去,顿时,脸色都青了。
乔娇:“要把她拿去浸猪笼吗?”
车夫打了一个寒颤,支支吾吾,说不出一句话。
他的婆娘那么好,怎么会做出这种事呢?就算真的做了,那也、那也……
车夫沉默了半天,才憋出一句:“不知道。”
乔娇却是莞尔一笑:“我也不知道。”
“去刑场吧。”伴随声音落下,乔娇钻进了马车。
当她迟疑的时候,其实已经做出了选择。
再见裴湛的时候,恍若隔世。
乔娇下来马车,汇入攘攘的人群里面。她挤不进去太里面,鼻翼间充满臭烘烘的汗味。自古皇家为了维持皇室尊严,即便是谋逆的大罪,也是一杯毒酒了事,而放到刑场上解决,可是头一回。这个热闹,不凑白不凑,是以,众人从白天等到午时,臭鸡蛋扔了,菜叶子也扔了,现如今该是今日的高/潮了。
乔娇被推搡着向前,透过缝隙,看见一袭囚衣,跪坐在中央的人。
发髻凌乱结块,道道触目惊心的伤痕透过囚衣凸显得狰狞恐怖。裴湛没有难堪地避开台下讥讽不善的视线,目光清明地一处一处地寻找着什么。
“这真的是皇子?”有人把这一幕当成一道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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