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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持指了指杯子:“殿下可认为这杯茶是方才那杯?”
“自然不是。”
主持又指了指放在一旁的茶壶:“可它们明明来自同一壶茶。”
裴湛:“主持直说便是,吾不是那种不讲理的人。”
主持心中微叹,直号一声:“痴儿。”
“前世与今生,施主可认为是同一人?就如此水,虽同出一源,可为同一物?”
微黄的茶水上飘着叶子,波光粼粼,裴湛眉眼低垂,主持忍不住想去探究,可倏忽被他猛然抬头眼中的阴鸷吓了一跳,拇指紧紧地按在佛珠上,顿时没了声响。
裴湛低笑一声:“何为是,何为不是,吾自会分辨。”
皇宫内。
窗门被大大的打开,裴湛温好了酒,透着窗看外头的花树。
花树的花是紫色的,从前王府也有一颗,他不知道这树具体叫什么名字,又或许是他根本不需要知道。
他只需要一声令下,就会有人殷勤地把他想知道的东西递到他面前。
裴湛只记得,乔娇似乎很喜欢,院子里就有一颗百年老树,是他花了无数人力财力移植到院子里的。
风一吹,落英缤纷,裴湛若是午时去乔娇的院子里,就能看见她在树下支着藤椅浅眠,这时他总会莫名被吸引,觉得乔娇枕着的藤椅格外舒服。
“阿娇会喜欢这里的。”裴湛自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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