菜。
四菜,配一壶酒。
放在一张小方桌上,师徒俩就在膳房里就着小方桌吃菜喝酒。
“我炖的鸡呢?”福儿问。
“早就被那群臭小子吃干喝尽了,我回来时,连根鸡骨头没都剩,就剩小豆子嘴边还剩一抹油。”
福儿失笑。
看来她师傅会知道那只鸡的存在,还多亏了小豆子偷吃完没擦嘴。
那小子蠢透了,每次东西明明是被一群人吃了,偏偏就他一人藏不住,最后偷吃的锅自然也是他背,幸亏她师傅从来睁只眼闭只眼,不然那小子的日子可不好过。
师徒俩,一老一少。
一个老得干瘪得不像个御厨,一个水嫩得不像会灶上活计的少女,两人你一筷子我一筷子,你一杯我一杯,不一会儿,酒菜已经没了大半。
这时,王御厨才抬起眼去看福儿。
“听说,你出息了?”
福儿先是垮脸,再是露出沮丧表情。
“师傅连您也打趣我!”
王来福干瘦矮小,头发都白完了,也就一口牙还好,吃肉喝酒不含糊。闻言,他笑了笑道:“其实留在宫里也好,出宫了还不知道是怎样。”
这已经是今天第三个人这么跟她说了,关键还都是她亲近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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