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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一周里,池安跟着他学了一周的象棋,现在正在兴头上,每天都会兴冲冲地去对面下棋。
孟雨英听到她的话后,唇角抽搐了一下。
她曾经被池安缠着下了一次象棋,其中的过程堪称惨烈,她作为一个棋艺并不算多好的人,面对池安时,最多五分钟就能取胜。
她实在是不明白为什么会有人能够每一步走的都如此神奇,让人想装输都装不了。
想到这里,她默默地为对面的邻居默哀了一秒钟。
和池安下棋一旦开始,就必须要等她赢一局才能满足她的好胜心,不然她能缠着你来上十多局,只要一想,就让她觉得分外恐怖。
等到看着池安的背影消失在门口后,她松了一口气般回到了卧室。
“刘叔我来啦。”池安敲了敲隔壁的大门,声音满是欢快。
过了一会儿,门的另一边传来了一阵有些沉重的步伐,门开后,一个虽然拄着拐杖,但是身体仍然站立的像一棵松树一般的人影出现在了门口。
他脸色黝黑,脸上带着岁月雕刻而出的坚毅和果决,眉骨的位置还能看到一条四厘米左右的伤疤。
“安安。”这已经是刘钰彦最柔和的语气,可是听起来声音中仍带着一股挥之不去的杀伐之气。
池安早就已经习惯了他这种语气,笑眯眯地扬起了唇角:“刘叔我来找你下棋了,这一次我一定可以赢你一局!”
听到她的话后,刘钰彦那张几乎没有什么表情变换的脸上,忽然出现了一种莫名的凝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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