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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下海这么多年了,好酒的老板没见过一千也见过八百,就没见过像张信礼这样把白酒当水喝的人。
其实他错了,大部分汉族人即使嗜酒,最多也就是当饮料喝,而嗜酒的彝族人是拿酒当饭吃的。
自从知道张信礼那边不少人之所以穷,除了懒跟真的没出路之外还有个大原因是家里的男人太爱喝酒,林瑾瑜一直没把他酒量好这事当个优点,没想到还有派上用场的时候。
他这特长简直是为了商业饭局量身定做的。
“宁总这就要走?”林怀南刚缓过,此刻觉得还有余力再战:“还有些部分没谈完。”
“不……了,”不过短短十多分钟,宁晟凯已快被张信礼那吓人的节奏带喝撑了,喝茅台喝撑,绝了:“下次再说,下次再说。”
“别,宁总,”林瑾瑜开始背诗:“明日复明日,明日何其多,我生待明日,万事成蹉跎。”
宁晟凯:“……”
他说:“谁让张信礼硬……”
林怀南问:“嗯?小张这么了?”
居然把责任推到张信礼身上,这林瑾瑜可不干,宁晟凯还没说完,他又说:“不是您说想喝两口?他是舍命陪您呀。”
舍命陪我?宁晟凯心说:我看是舍我的命吧,再来没准酒精中毒。
他说:“他……”
林瑾瑜秒接:“他只是一个小小的编外人员,宁总堂堂老总,可别为难小打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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