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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这样,可真奇怪。老板发话,秘书只有遵从,他转身往门口走了几步又忽地停了,回身道:“对了,宁总,还有件事……”
宁晟凯抬头,用探究的眼神看向他,秘书斟酌片刻,道:“刚刚……您父母打过电话,说既然国庆没回去,周末总该回趟家。”
宁晟凯原本顺畅游走的笔尖忽地一顿。几秒后,他淡淡道:“知道了,去吧。”
秘书走了。
宁晟凯从鼻腔呼出口气,放下钢笔,揉了揉山根。
他看了眼手腕上的朗格万年历,离周末只剩两天了。国庆长假他只休了一半不到便把本来定在假后的会面提前,自愿加班,就是为了找个理由不回家。他父母年纪大了,都已退休,时常念叨这辈子什么都不盼了,只盼闭眼前能看到他成家。
对此,宁晟凯只能苦笑。
在没有遇见小梵前,按照原本的计划,他本来预备在快四十岁时找个不错的合作对象扯张结婚证,然后过一种表面一个虚假妻子,内里真实生活的日子,可父母看起来比他想象的还要急。
他不明白为什么人们对于耗尽自己去成就一个幼小的后代如此执着,就像他不明白小梵为什么能抵挡住新鲜感的流失,在没有制度约束的前提下仅靠个人道德保有对爱情的忠诚。
催促日日听在耳边,那样吵且热闹的关心并不能抵消喧嚣背后的寂静,宁晟凯之前谈的时间最长的一段恋爱是一年零三个月,最短只有半个月……如果包养关系和谈恋爱并不冲突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