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公司也在招聘,需要一些对口的人才。”
还要考虑变更专业,这不就是传说中最难上岸的三跨大冤种……但林怀南语气很认真。
虽然难,可这确实是最好的路了,张信礼说:“可是,万一考不上,只是浪费时间。”
不是万一,他觉得应该是万九千九百九十九,他能考上才叫万一,如果备考,是否意味着他还得辞职?到时候学没考上,好不容易得来的工作也没了。
林怀南道:“如果放弃这条路,走别的,比如纯靠社保或者其他重大贡献加系数,负担会重得多。相信自己,年轻人,有无限可能。”
张信礼沉吟片刻,未置可否,林怀南没再说。
林瑾瑜听着他俩的对话,只觉得打开了新的大门,他身为上海人,对上海的户口政策可一无所知,毕竟没有哪个上海土著需要去了解这个。
他说:“爸,你怎么对上海的户口政策这么清楚?”
他都惊了,这种多方比较后得出的最优解应该不是短时间内能想出来的吧。
林怀南推了推眼镜,淡定回道:“因为你谈了个外地对象。”
……
说话间,路口到了,林瑾瑜从座位上雀跃而起,和爸妈道了再见,跟张信礼一起开门下车。
不远处便是附中,两人随便扫了两辆单车,沿着马路牙子向前骑,阳光灿烂,天空一碧万顷,骑车时带起的风扑在脸上,畅快而温暖,宽阔而笔直的马路在他们身前跟身后铺陈开来,通往无尽的过去与前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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