研一,有很多不懂的。”
“你谦虚了,”他师兄说:“车在哲学、美学、文学批评领域都多有建树,我觉得你可以选其中一个方面展开讲,再稍微发散下,引申讲一些同类型文学家,辅以时代特征阐述,比如别车杜什么的……你应该懂我意思。”
“别车杜”指别林斯基、车尔尼雪夫斯基跟杜勃罗留波夫,林瑾瑜说:“啊,你这么一说我有方向了。”
他道:“谢谢谢谢,改天请你们吃饭,表示感谢。”
虽说是同门,关系也好,可到这年纪了,大家奉行的都是成人社会的交往规则,不帮是本分,帮忙是情分,情分是要还的。林瑾瑜都不记得自己以“吃饭”之名还过多少次人情了,大概民以食为天是个真理。
多少是个表示,不至让人背后说他情商低,白眼狼。
“别改天了,择日不如撞日,”同门关系很玄妙,带点社会气息,但是又纯真,没人客气推辞,师姐道:“我们吃食堂都快吃吐了。你不是在外面住?我们顺路一块买点材料,一人弄个菜,一顿饭就出来了。”
他们学校食堂菜也不差,不过在座大半人是本硕连读,吃了六七年,当然吃吐了。
今天做饭的是张信礼,林瑾瑜有点拿不定主意:“等我问问。”
两人笑,打趣他是“夫管严”。
切,明明他才是耙耳朵。林瑾瑜边在心里反击边给张信礼打电话,张信礼没表示反对,只说可以是可以,只是他还没下班,家里菜也不够,怕来不及。
“菜我们顺路去买,”林瑾瑜估计他上一天班也累:“这样也好,他们说一人做个菜,这样你也不用折腾了,还能吃好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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