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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瑾瑜拉起衣服下摆擦干脸上、脖颈上沥沥往下流的水,笑了下,说:“是好多了。”
以前,他突如其来的不开心会持续很久,短则半天,十多个小时,长则没个准,现在总归好多了,但张信礼聪明的没有提以前,只说现在。
林瑾瑜的症结在家庭,在他爸妈,而不在其他地方,复诊固然是十分重要的,但恐怕要真让他完全摆脱阴影,只能从生他养他二十年的家入手。
张信礼漆黑的眼里似有说不清的打算,他拍了拍林瑾瑜的背,示意他出去休息或者接着吃饭。林瑾瑜捉过他手捏了捏,长出口气道:“呼——真没事了,这一年心里一直偶尔会突然觉得堵,正常的……就是今天在你面前逞强装了把,不装其实安静几分钟就过去了。”
只是偶尔,频率已经很低了。
“不用在我面前逞强,”张信礼说:“你什么样子我都见过……你看我也一样。”
“好,”林瑾瑜说:“以后不会了。”
张信礼打开门,跟他一起出去,屋外狗十分钟不见他们,跟久别重逢似的,秒过来哈哧哈哧蹭蹭舔舔,林瑾瑜一把把它抱起来,像抱着个硕大的、会长毛的小孩,逗来逗去。
他心情在看到狗的那刻立竿见影好转了。
张信礼看着自己对象跟好大儿亲亲抱抱,开始在心里思考些事情。这样似乎并不能解决根本问题,林瑾瑜已好转了很多,但如果不解决最初那压垮他的最后一根稻草,恐怕他永远只会好转,却永远可能复发,不能彻底摆脱药物。
他想:林瑾瑜,他的爱人,他必须彻底好起来,成为他原本该成为的样子。
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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