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的。
许钊道:“不是的,怎么这么说。”
“我想就是这样吧。”
林瑾瑜端着酒杯,是真有些茫然,谁打听他在哪儿?他爸吗?怎么可能。王秀的出柜经历给他留下了很深的印象,他爸应该跟王秀父母一样,甚至恨不得他死了吧。
没了他这个儿子,他们就可以有新的……林瑾瑜想起张信礼的父母,虽然年纪偏大了,但也不是不可能。失独家庭再生育不违反计生政策,调养一下,他们也许会重新有个不是同性恋的、期望中的儿子,或者可爱的女儿。
林瑾瑜拿过酒瓶给自己满上,将辛辣的液体一饮而尽。
其实他明白他爸应该做不出来,就算他爸做得出来,妈妈也不会的,但就是不自觉往那方面想。就像青春期的时候,他明白他爸并不真的忽视他,但他仍然在被忽视。
“瑾瑜。”张信礼看着他的神色十分熟悉地黯然下去,适时叫了声他的名字,道:“你能帮我倒杯酒吗。”
酒瓶子刚被林瑾瑜薅过去了,桌子很大,人坐太稀疏,他够不着。情绪会通过声音互相传递的,张信礼的声音很沉着冷静,这乍一看似乎非常细枝末节的一小要求打断了林瑾瑜闷头奔着消极去了的思绪,冲淡了桌上忽然沉重起来的氛围。
林瑾瑜回神,答了句“好的”,拿了他转给自己的酒杯满上,又原样放桌上转回去。
张信礼不着痕迹地摇了摇头,示意许钊别说这话题。距离林瑾瑜上次发作已经过去一年了,这一年里没人在他面前提过家人,家人也没再来打扰他的生活,林瑾瑜就一直表现得挺乐观正常的,他并不想在父母表露出接纳他们的意思前再让林瑾瑜接触这方面的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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