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最后一部分了,是吧?”五月初,周五的晚上,林瑾瑜把帮周辉改的论文发了过去,算还清了他的人情后,另把张信礼的从头到尾再次复看了遍,问:“你交了没,你们老师怎么说?”
“交了,”狗前爪指甲扎了根刺,张信礼正坐在沙发上给它摘:“让我改了几个小地方,说没什么问题,让我改完传系统。”
紧赶慢赶,总算是赶上了,张信礼学校最后一轮校方统一查重就在几天后,林瑾瑜道:“你可真沉得住气,差几天就赶不上了。”
“赶得上,”狗不愿意人碰它爪子,一直左躲右躲,张信礼使用暴力压制,把它一把薅住,放自己腿上,强行掰开它指甲缝:“而且,有你。”
死线来临前人的效率会爆炸式增长,原本张信礼虽然觉得写了没用,所以很敷衍,但混个及格还是不成问题的,只不过经林瑾瑜这么一指导,他这论文在这个不怎么注重理论研究的专业里算一鸣惊人了。
“你还吃起软饭来了,”林瑾瑜感觉心里一块大石头终于落了下去,殚精竭虑的日子终于结束了,不由半松快,半习惯性怼他道:“吃得还挺心安理得。”
张信礼摸到狗前爪指头里那根刺,狗觉得痛,开始大叫,并回头张嘴含他手,警告他快松开,张信礼当然不松,一边拔刺一边头也没抬地道:“为什么我算吃软饭,意思你默认自己是我老婆吗。”
“……”林瑾瑜一口气没提上来,差点被空气噎死。
人还真会给自己挖坑。
狗叫越发撕心裂肺,林瑾瑜不自然撇开眼,走过来,生硬地转移话题道:“人家叫得这么惨,你怎么还这么粗暴,起开我看看。”
“它扎了根刺,”张信礼捏住狗爪,抬起来给林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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