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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帮我系下,”他一伸脖套上了,但没手往后系,于是喊了张信礼,然后说:“谢谢。”
张信礼站到他身后,慢慢伸手从他腰侧穿过,往前找到两条细长的布料带子,然后屈起手臂收回来,打成个结系上了。
林瑾瑜专心往锅里放调料,没了一开始那副拒人于千里之外般的态势,似乎并不介意他靠这么近。
张信礼帮他系好围裙后却没走,只收了手,仍离得很近地看着他。
煤气灶热浪滚滚,除去臃肿的外套后,林瑾瑜只穿着件宽松的小圆领米白色毛衣,衬衣领口干净而熨得笔直,看起来十分居家日常。
有种说法说:相爱的人能闻见彼此身上与众不同的味道。张信礼不知道这说法有没有科学依据,也许是真的。人虽然多数感受器官都退化了,可依然是种自然生物,会分泌荷尔蒙,仍能在遇见爱人的时候用已高度退化的化学感受器感受到茫茫人海中那不一样的馥郁气味。
张信礼就感受到了——当他靠过去时,他清晰地闻到了林瑾瑜身上男人的气味,不是香水,不是沐浴露也不是洗衣粉,而是种天然的荷尔蒙气味。
林瑾瑜手上锅铲翻动,肉片咕噜噜冒着辣香,他好似浑然未觉某人正注视着自己。
肢体接触是亲密关系中很重要的一环,绝大多数人都渴望和喜欢的人贴得更近,想牵手、想拥抱、想接吻,想做其它更加亲密的事。张信礼就这么贴得极近地看着他,看他被毛衣包裹的背影、短却柔软的发丝、正在给他做饭的手,和衣领下露出的、干净的脖颈。
在张信礼的记忆里,唯一一个专门给他做过饭的人是他的母亲,不过那也已经是很久远的事了,久远到好像要追溯到刚记事那会儿,一直以来好像都只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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