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瑾瑜没动,张信礼秒懂,不动声色把狗抱起来,放到沙发上,让林瑾瑜跟自己中间隔了个东西。
电视里正放到临近结尾部分,李云龙以一种不知是发表冲锋演讲还是战斗动员的姿态向田雨表白后二人终于结婚的画面。林瑾瑜看过好多遍,台词都会背了,后面李幼斌老师会用无比低沉,富有磁性的声音跟着如花似玉的小田念一首十分“小布尔乔亚”的《我侬词》。
他见他和张信礼中间隔了只狗,两人贴坐变三“人”哥们坐,觉得没什么暧昧气氛了,于是一屁股坐了——累死,休息会儿。
“你洗碗快了很多,”张信礼手放在狗头上,装作摸狗侧向林瑾瑜:“以前要洗半天。”
“这有什么,”林瑾瑜看着电视:“以前,以前才大二,再以前才念高中,再再以前才初中毕业。”
人的伟大之处之一就在于在不断变得完整,一无所知初生,经历过后死去,长大好像需要很长时间,又好像只是一瞬间的事。他总觉得自己是很年轻的,然而事实是像他们这种大四临毕业的,在学校已经经常自称老人家了。
“嗯,初中毕业,”张信礼说:“第一次见你,你就是个小孩,吊里吊气,把我家当托儿所,让我放假带小孩。”
“什么小孩,是青少年。不是已经解释了,我没有故意戴着耳机跟你说话,”林瑾瑜恼怒:“把你家当托儿所的不是我,是我爸。”
张信礼故意说:“反正什么事也不会做,只会吃跟睡,很烦人。我不喜欢带小孩。”
“用不着反复强调,我知道我烦人了。”林瑾瑜道:“也知道你不喜欢小孩了。”
“所以……”张信礼接着说:“没有小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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