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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三个没说出来的字是:我也是。
林瑾瑜道:“嗯。”便不说话了。
他们上一次躺在一张床上时还是夏天,张信礼知道自己不可能睡着的。
他默默等了很久,直到林瑾瑜的呼吸渐趋和缓,似乎已沉沉睡去。厚重的被子把他整个人包裹起来,只露个头在外面,被子下他的手温暖且骨节分明。
寸得到了,现在是不是可以稍微进进尺了……张信礼抱着狗坐了几天颠簸的货车,其实已经很困了,可他睡不着。
这样近在咫尺,却无法触碰,他怎么也不可能睡着的。
“放开。”林瑾瑜闭着眼,当张信礼的指尖刚刚碰到他手背,拒绝的话便已突兀在房间里响起。
张信礼伸手的动作顿了下,但没往回缩——他缩过太多次,这次不想缩了。
“我睡不着,”他的声音很轻,不含任何强迫或者威胁意味,张信礼仍躺在原地,离他几拳远的地方,唯手微微往前,握住了林瑾瑜的小指与无名指:“就这样,好不好。”
林瑾瑜没说话,三五秒过去,他没动,没收回手。
门口传来沙沙的狗脚步声,那只小狗醒了,发现张信礼不在,一路顺着气味过来,抛弃了林瑾瑜临时用枕头给它做的简易但温暖的狗窝,原地转了几个圈,打了个哈欠,在他们床脚边带着凉意的地砖上缩成一团趴了下来。
窗外飞雪漫天,张信礼终于阖上了沉重的眼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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