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迈步就要上楼。
“瑾瑜。”
意料之中的,当他装作没看见狗牌上的字,脚才迈上楼道台阶一步,背后便响起道非常熟悉的声音。
那声音初起时听起来相隔尚远,林瑾瑜顿住了,等着那人走近。
张信礼头发、眉毛、肩头俱是一层薄雪,他从角落里出来,缓步走到离林瑾瑜还有几步远的地方站住了。
转眼一别又是两三个月,他们又缺席了对方生命里不再回来的一段时间。
“……你?”林瑾瑜胸口塞着狗,自然转身,装作毫不知情般道:“奇怪了,这么在这儿?”
“我知道你看到了,”张信礼看着他,在纷飞的大雪里非常、非常认真地说:“别生气了,原谅我好不好。”
同样一句话,写在纸上和当面说出来给人的感觉是完全不一样的,林瑾瑜之前看到狗牌上那十个字时虽然也有震动、也有心酸、也有瞬间的动摇,可理智仍占据着上风,他知道自己不能因为两句可怜巴巴的情话就意气用事。
他快二十三岁了,再没有下一个二十三岁可以浪费。
可此时此刻,当张信礼站在他面前,那样认真又好似带着分请求和可怜地亲口说出这句话的时候,林瑾瑜心里的波浪远比刚刚更大……大得差一点点就要将他淹没。
“说多少遍了,我没生气,”林瑾瑜语气淡漠:“……你总是不明白。”
张信礼心里并不觉得自己有什么不明白的,但嘴上不这样说,只道:“我不明白,你可以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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