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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想什么,我服了,”林烨道:“放心吧,什么也没发生,”他故意作出戏谑表情:“你都喝成那样了,难道还能硬?”
喝醉了进入不应期以后确实是不能的,但在前兴奋期,一定的酒精反而有激发性欲的作用,张信礼也觉得他跟林烨不可能发生什么,但……
“不对,”他说:“我感觉……我一定跟谁发生过什么。”
林烨心说:不愧是一对,两个都不是好糊弄的。
他面不改色道:“哦,你记忆里那人应该就是我,你闯进来的时候只有我在,什么也没发生,你喝疯了,砸了堆东西。”
“瑾瑜……”张信礼露出复杂神色:“他在哪里?”
“走了,”林烨忠实执行任务,说:“不,他就没来过,你自己神智不清跑过来,砸完就睡了,我给你弄床上躺着的。”
一些旖旎与粗暴并存的画面从张信礼眼前闪过,他道:“不对。”
人有时候喝多了会断片,有时候不会,张信礼就属于那种很少完全断片的人,以前还在四川念初中的时候,那偏僻小学校师资,差生源更差,一群没爹妈管的留守半社会青年动不动就出去喝酒打电游打架,喝多了一群人东倒西歪,全都只能自己顾自己,他对酒精的耐受度一半是那时候练出来的,不努力保持清醒,第二天连自己在哪儿可能都不知道。
林烨掏了掏耳朵,说:“有什么不对的,事实就是这样。”
张信礼静了那么几秒。林烨以为这没什么鬼心思的憨憨小直男被他三言两语唬弄得产生了自我怀疑,正陷入混乱——那正好,要的就是混乱,这样他只消用确凿无疑的语气再添一把火,张信礼势必被他动摇,以为自己产生了错觉,这烂摊子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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