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肤,他顿时呼吸一乱,不由自主瑟缩了下。
张信礼似乎很满意他的反应,林瑾瑜越是颤抖瑟缩他越来劲,抱他抱得更紧,真不知道这是拥抱还是在搞格斗,使出熊抱绞杀。
他们曾经是世界上最亲密的两个人,彼此都清楚对方喜欢怎样来,张信礼手心温暖,连带着指腹上的茧都磨得恰到好处……如果撇开他来强的这点不谈,林瑾瑜不得不承认……并不令人讨厌,他从来都喜欢他的脸、手、身上的味道。
但是……
“你干什么,放尊重点!”他怒道:“吃枪药了?怎么,新勾搭上的炮友临时变卦不跟你干了,你就跑这儿来了?你当我是什么?别他妈跟条发|情的公狗似的。”
然而面对这样的攻讦与质问,张信礼又开始发挥“听不见大法”,林瑾瑜骂林瑾瑜的,他摸他的。
隔着衣服拥抱着虽然有如隔靴搔痒,但这种犹抱琵琶半遮面般的刺激对两个已分别多时的人来说仍十分能激起人的冲动,张信礼道:“我是公狗……”他亲着林瑾瑜的脸颊,低声说:“那你是什么?”
是……
林瑾瑜恼怒道:“老子是人。”
“嗯。”张信礼回了这个字,忽地伸手上来,没有任何征兆地钳住他下巴,迫使林瑾瑜张开嘴,侧过头吻了上去。
之前的亲热被打断,这次他索取得更急更狠,舌尖一刻不歇地勾连抚弄,不仅和他唇舌纠缠着,偶尔还扫过他的牙齿,直吻得林瑾瑜换气的机会都没有。
陌生但是又熟悉的感觉……林瑾瑜想起过去在一起时他们接过的每一个吻,生涩的、小心的、温柔的、激情的,没一个这么粗暴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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